學期結束了,也該做個總評的時間了,總評的意義在於對未來期許能不斷進步,能不斷更好,而不只是批評過去的所做所為。
這學期還很懵懂,有些日子都在無意識下完成。不過因為本著自己對於自己的要求,我不致於太墮落,所以我總說,我是一位標準的高中生,正要邁向大學聯考。
學期結束了,也該做個總評的時間了,總評的意義在於對未來期許能不斷進步,能不斷更好,而不只是批評過去的所做所為。
這學期還很懵懂,有些日子都在無意識下完成。不過因為本著自己對於自己的要求,我不致於太墮落,所以我總說,我是一位標準的高中生,正要邁向大學聯考。
第四型 | 藝術型、浪漫者、自我型、憑感覺者
13%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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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型 | 智慧型、觀察者、思想型、理性分析者、思考型
12%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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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型 | 領袖型、能力型、挑戰者、保護者、權威型
12%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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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我同年紀的人,現在都在寫所謂的大學生活,而我,在中興也待了一個月多了,新生活與新體驗也已見識過了,燦爛光鮮的背後,我總是小心翼翼,唯恐深陷泥淖,欲罷不能。
進來大學之前,我對自己有很大的期許,而這一次的期許不同於三年前,這一次,是以血和淚兼織而成的,只許成功不許失敗。
上了大學,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自由了,每一個人要成為什麼樣的人,完全都是由自己去決定。大學中,有非常多的活動,也有非常多的團體,有校外的,也有校內的,而每一個,都是要邀請新生加入來傳接團體的延續,所以每一個新生,都免不了參加一些所謂的活動。我呢?剛進校園,不了解所謂的大學,對大學總是有一堆的想像,以至於產生一堆的暈輪,而暈輪效應,隨著日子的過去,也就漸漸的看到了最原本的真實了,看到了真實,也就知道了什麼是我要的,什麼是我不能要的。
有這麼爆笑嗎?真的有這麼好笑嗎?大學榜單公佈出來了,公告著,下個旅程的目的地──中興大學。如果不看我選的科系,中興大學,算是不錯的學校,但是如果更進一步的,知道我考到的是歷史系,想必一定覺得很爆笑吧!
大學放榜後,不管遇到什麼人,都一定會問我考到哪裡,而我,只能據實的去回答:我考到了中興大學歷史學系。他人(作不可置信的爆笑狀):喔!你是想要當老師嗎?我:沒有阿!又不是讀歷史的一定要當老師,更何況我對教學沒興趣。他人:那你對歷史有興趣喔?我:還好啦!很難說有沒有興趣,算是還可以啦!他人(作無言狀):嗯……好…….你有興趣就好了。這就是每天不斷上演的對話。
難道歷史系就是這麼爆笑嗎?難道讀歷史的人沒有前途嗎?歷史的路有這麼窄嗎?
古往今來一直有許多的故事發生在水晶簾後,但是究竟有多少故事被流傳下來呢?這兒女私情是不被人所讚揚的,無論你是生活在中國的哪一個朝代,由於如此,這種情感總是在微不起眼的帷幕下進行,縱然如此,我們不能諱言,這種情感是最真實的,也是最令人心碎的。
一開始,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優美的畫面,一位溫文儒雅的女性提起她纖纖的素手,慢慢地,悠悠地,彈起秦筝。秦筝據說是秦國大將蒙恬改良十二弦得來的,唐朝以後,漸漸發展成十三弦,它的特色在於音質哀怨,故又名「哀筝」。根據宋陳煬《樂書.宋史.樂志》中記載:“本朝十三弦箏,然非雅部樂也。”由此知,非哀愁至極是不會彈奏的。忽然,愈彈愈是激動,竟把琴筝給彈破了,可見一定有什麼至情的事困擾著她,去外面散散心吧!玉階已浸了許久的霧氣,可見這天空已經黑很久了,霧氣凝結在憔悴的容顏上,和著淚水,順勢流下,更激起埋封已久的惆悵。奈何啊!野火不盡,春風吹又生,而一生,就會生得轟轟烈烈,永難平息。原來,這段刻骨銘心的感情是從小時就發展而來的,可歎的是,造化弄人,上天竟讓春風不斷的勾勒起她悲傷的往事,這春風對她而言,無異於西風。「莫道不銷魂,簾捲西風,人比黃花瘦」,誰說人不會比那黃花還令人感到憔悴,令人感到惋惜呢?而遠方的良人,是否知道這無盡的情意呢?思念與無奈使得她疏於妝飾,因為良人已遠,她已不知該為誰而容了。她只能寄情於東流的河水,希望這河水可以傳達給她那深愛的良人。向著庭院望去,只見,紛紛落葉已閉塞住與外頭來往的甬道,而複雜的心,不斷的分岔,不斷的延伸,「剪不斷,理還亂」,交錯的葉脈,不正是她此時此刻的心境嗎?太令人傷心了,難道只能藉酒來澆愁嗎?我替她惋惜著。她重複著古代騷人們的動作,舉杯,敬月,心態不同,心境卻是相同的,而相同在於同樣備感寂寞。她笑了,她苦笑了,她因為無奈而悲苦的笑了,而我,卻哭了。些時,她的眼神出現堅強,她抬起頭,望著月夜,「有情無情」,也都罷了,玉鬢已濕,良人已去,水晶簾後,愛與恨的紅塵事,易起難放。她進屋裡去了,她回到閨房,看著冰簟銀床,寂寞湧上心頭,孰不知那孤寂的背影也已無法遮掩。而最後的孤寂竟化作流氣,一股投往天空,一股投往未來,而最後一股,卻投往我的心中~~
放完了四天連假,今天又回到了桃高,桃高依舊,我也依舊,號呆陳騏文更是依舊。今天是高中生涯中倒數第二次的模擬考,我並不期待,因為每次我都考得非常不愉快。數乙,可以說是完全看不懂,初步估計,這一科應該只有十幾分。國文,老毛病了,總是沒時間寫完,不過作文題目很有意思,「種子」,而且沒有條件限制,算是馬馬虎虎。英文,咳~只有歎氣的份。
考完了今天該考的,我望著窗外,窗外飄起點點細雨,而雨之神似乎對我說,你別想留在學校,你留,我就等著喫水雞,所以我並沒有留下,而是提前回家。幸好,黃鴻儒<註1>有帶安全帽,所以我搭他的便車到市區,以免水機變成水雞排,不過黃的技術確實了得,猛勁更不在話下,一眨眼,我到了市區,隨後我拜別黃,朝著公車處出發。老天還是眷顧我的,一到目的地,就有可愛的117等著我,我就這樣快樂的搭車回家。
踏著愉快的腳步,我經過大廟,看到了郵局,郵局外站著一群人,而我看到了熟悉的夾克,我定眼一瞧,這不是許東華老師<註2>嗎?因為久未見面,我邊走邊瞧他,而他,也發現了我,我決定和他照照面,所以我走向他,我問他,你知道我是誰嗎?他答,當然知道。不過就是沒講出我的名字,我和他大概聊了十來分,而他是來郵局繳罰單的。他說他還在德中教書,今年他帶的是體育班,他在德中教得很快樂,因為他說德中沒有什麼升學壓力。而我向他討教了學習方法,而他給我的建議就是叫我去上補習班,他說有些東西要老師一點就可以通,可以節省時間,但是我並不茍同。最後,除了一些次要的話外,他說他其實不太認得出我,他只是憑感覺而已,而他講出一句很中肯的話,他說我變帥了,不再像以前那樣畏縮了,他說我和傳聞中說得一樣帥,而我也只能微笑。我拜別了他,我繼續朝著我的路走,而他也過了他該過的馬路,有緣的話,我想我還是會遇到他的。
古時候,就有很多文人墨客在探求文氣和文才的關係,比較典型的例子,就屬曹氏兄弟了──曹丕和曹植。同樣都是生活在建安時代的文人,而且又是同樣的家學淵源,為何對於文氣和文才的看法卻大相逕庭呢?除了各自文采的方向不同外,政治立場也許是一個因素。
最近文章寫起來並不是很流順,所以常常去思考自己的文采是否出現了問題,直到最近,我才想出了一個所以然來,除了自己文才上呈現了嚴重的不足外,更重要的,是我沒有深刻的現實感受,所以寫不出具有美感的文章。
當命題作文一下來時,不管是什麼題目,我都會吐血,舉例來說吧,有一次我看到一個作文題目:「與○○談心」,題目說明大概是這樣的:你遇到過挫折嗎?你不如意嗎?如果有機會,你想找古代哪一位文人訴說你的衷曲呢?我又傻眼了,我個人是這樣理解的,既然是不如意的事,那就不需要無時無刻放在心上,這樣自己也才能快樂起來,用不著提起來讓自己不愉快,所以通常這種事,我可以說沒有深刻的現實感受,所以我就曲解題目,把題目理解成真正的談「心」,所以我就找古代最瀟灑的大師──莊周,來談「心」的真正價值,談到後來,我否定了心的價值,我提出精神境界實要比心為高的理論,當然囉!我被老師訓了一下,不過可笑的是,我的分數竟然比我想像中的高。
鴨子,雖然可愛,不過牠總是給人們一點負面的印象,這就像是台語的俗諺一樣:「七月半的鴨子──不知死活」。為什麼呢?話說七月半,就是所謂的中元節,中元節的重頭戲,除了放放蜂砲搶搶孤外,每一個家庭都要準備大拜拜,祭祀祖先或是各路好兄弟,而以前的物資並不是很寬裕,而拜拜又多,沒辦法囉,只好把自己家中飼養的雞鴨給宰了。但是當主人們要宰鴨的時候,而那群鴨依舊大搖大擺的走路,絲毫不知道自己正要面臨死亡,所以我們說:「七月半的鴨子──不知死活」。